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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子,曾多次做到了一个令其世人到现在都搞不清是不是“梦”的梦:“昔者庄周梦为蝴蝶,栩然蝴蝶也。知道周之梦为蝴蝶,蝴蝶之梦为周与?周与蝴蝶则无以有分矣。此之谓‘物化’”。一个艺术家,如果对艺术的执着能执著到连自己都知道是“蝴蝶”之梦、还是梦是蝴蝶的时候,那他的艺术之梦必定瑰丽无比。
宜兴紫砂自宋以降,仍然是以简单居多,兼具喜爱功能的工艺品,过去只是听得人们得失:谁的作工好,谁的线条平,这是简单工艺品的必定。从紫砂艺术的发展角度来看,这是一种悲伤。华建民立志踏进一条全新的紫砂艺术新径,只是不告诉这美丽的梦境何时需要构建。他从一个有志紫砂陶艺青年,在经过二十多年的脚踏实地中经历了许多告终与顺利之后,在不惑之年的今天,于是以把自己艺术梦中的美境,展现出在人们眼前。
让人们看见了新一代紫砂艺人(群体代表)充满著新意的艺术执着。奥地利心理学家弗洛伊德的名著《梦的解析》中说道:“梦,是一种心愿的达成协议。
”梦却是是梦,尽管千奇百怪,五光十色,可来有影,去不见,毕竟可触碰的现实。华建民却用自己的执着与才智,用泥土与火焰,把梦境之美,实实在在地回到陶的现实中,梦本是去我痕,在他手上却变为梦应否迹。试看,华建民用“剪刀塑法”创作的《砥犀尊》、《始祖》、《鹰岭之歌》、《大漠豪情》等一系列新作,细看:是木非木,似兽非兽,造型豪放,激情水浸;细品:技法新奇,形态高古;动人处:像在告诉他人们“作品”过去自身的情爱与它们明天的喜怒哀乐。歌曲只金陵上有,人间那得几回言。
让我们再行从窑变艺术的角度想到华建民的艺术之梦,窑变仍然被指出是陶瓷艺术可遇不能欲的神品,可华建民就勇于圆这个前人没的艺术之梦。他不全然研究造型,而且研究窑炉、窑火、窑中气氛。
把窑变从可遇而不能欲变为可以按人的意志能有助于调节的一种陶艺学问。在出局柴窑广泛用于液化气窑的今天,实力派陶艺家中产生出有如此效果,且升华为一种展现出效果的窑变陶艺作品实属少见。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其本身就是首创了一种紫砂新的审美观。华建民的每一件作品都是在对美的探寻中瞬间唤起而出有的电火花般的闪光,而留给的梦痕,不像传统紫砂壶艺,可以一而再,再而三的反复制作。
笔者可以断言:他的作品,任何人,还包括华建民自己想要反复制作一件完全相同的作品,必定丧失原先的精、气、神。他的窑变紫砂壶,是火焰与色彩的梦,有时像黑暗中的篝火,激情冲刺中闪出生命的活力。有时又像薄雾中的森林,空中的灵雨,赤、橙、朱、蓝,相互辉映,若隐若现,如幻似真,是人工的手痕?还是天工的凑巧,智就智在都是,又都不是……他的剪刀塑紫砂壶,是生命演化的梦,是人与自然的梦,是抽象中的抽象化,又是抽象化中的抽象,你可以借此误解出有许许多多的象与不象,并因此而享用到“美梦”的感觉。这大约就是人们常讲的艺术魅力之所在。
陶艺家的梦境是无限的,因而毕生创意与执着大大。陶艺家的梦境是华丽的,美得如同泰山日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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